但他不是季凡,季凡给我的感觉是云淡风轻的冷寂,就像古井里面的深水,让人琢磨不透。这个人的身形甚至侧脸都和季凡有些相像,但他的气场太过张扬,让人移不开眼神的畏惧。
我不禁在心底笑了一声,不过和季凡两面之缘却一直念念不忘。
刀疤哥本来正和男子说着话题,看到我进来停住了声音,对我说:“鸥声来了,听说你前几天被人打了,现在还好吗?”语气关心,俨然一个老大哥。
我站在办公桌前受宠若惊的语气:“没事,没事,只是被一群混混打了。多谢电哥担心。”
刀疤哥不喜欢别人叫他刀疤哥。
刀疤哥指着旁边的椅子说:“没事就好,坐吧。”
我顺势坐到椅子上,那个人一直在那里坐着没有说一句话默默的喝着水。
刀疤哥继续说到:“鸥声啊,跟你说话我就不绕弯子了。今天晚上有个活动,你跟着傅少参加一下行吗?”
行吗?行吗?我想说不行,可我有权利拒绝吗。
我脸上笑着连忙说:“行,行,电哥安排的任务我一定干好。”
刀疤哥的嘴角笑起一个弧度,脸上的刀疤也跟着蠕动看起来想极了一个毛毛虫:“看你说什么话,这哪是什么任务,你电哥我是想让你去见见世面。”
刀疤哥伸出手介绍:“这位就是傅少,好好表现。”随着刀疤哥的动作我看到了那个被称为傅少的男人的正脸。
尤物。这是我对他的第一感觉。
他的眉眼之间确实和季凡相像。如果说季凡是眉清目朗的铮铮男儿,那他就弱化了几分刚气眉眼轮廓间挟了几瓣桃花灌了几泉柔水。
勾人的不动声色。
被称作傅少的男人站起来说:“走吧。”
我跟着他往外走,多姐给我发了一个信息。
“今晚的人叫傅铮,傅国生的孙子。”
我听客人说过傅国生,江澄市数一数二的人物。他孙子为什么要找我,我在心底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只是傅铮这个名字和他的气质倒不是十分相配。
一路无话,我跟着傅铮下到一楼碰到了陈铭。陈铭是人间里的保安,在这里碰见他并不奇怪。
陈铭看我跟着一个男人要出去十分疑惑:“鸥声,你要去哪?”
我停下来说:“刀疤哥让我参加一个活动,没什么事。”
陈铭应该是想到了我被打的那一件事,但刀疤哥的安排他知道自己没办法阻止:“你自己小心,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我应着好,跟着傅铮上了一辆白色法拉利。
傅铮看着前方,一手扶着方向盘:“你是他女朋友?”没有感情的问到。
我是不高贵,但我很不喜欢他说话的方式和语气。
“不是。”我回答得斩钉截铁。
傅铮偏头看了我一眼:“别误会。我没有其他意思,只是单纯的问问,他刚才好像很担心你。”
我看着他说:“我前几天也是跟别人上了车被几个小混混打了。他估计是害怕。”
“害怕?害怕我打你吗?”他扭过头指着自己的脸,脸上笑意盈盈。
好像春风吹落了桃花。
我见他开玩笑,也调侃的说:“对呀,我一个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一辆法拉利载着我。”
他恢复了正经:“我要带你参加一个饭局,一本正经的女白领知道饭局技巧但太过刻板。你们这样的人更容易放开,而且听刀疤哥说你是大学生。”
话说的很直白。
同时我也明白今天的饭局不是一般的饭局。因为叫上了我,说明运用非常手段也要拿下。
我回答他:“明白了,我尽量。”
他看着前面说:“不是尽量而是一定。”
我没有再回答他,白色法拉利在路上疾驰不一会就到了鑫和酒店。
鑫和酒店是江澄市最大的酒店,达管宴乐,非富即贵。
傅铮到达酒店门口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:“他先到了?我知道了。”挂了电话骂了一句脏话。
我看着他那一副桃花脸嘴里骂着脏话莫名的滑稽。
傅铮把我领到酒店五楼进包厢时候我看到他明显吸了一口气。
包厢门推开,一副大圆桌上坐满了形形色色的男人,一幅推酒引乐的画面。
坐在主位上的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看见傅铮进来了,脸上挂着笑意说:“小铮来了,来来来,快坐。”
其他人听见男人讲话也都停下了酒杯附和着。
傅铮马上勾起笑脸说:“张总抱歉,今天路上堵车来晚了。”
说着坐在了那个被称为张总的男人位置旁边。
没人关注,我也就站在了傅铮后面。
其他人听到傅铮说话起哄到:“那可不行,来晚了,自罚三杯。”
傅铮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说:“来晚了罚是自然,但今天我身体有些不舒服,大家体谅一下晚辈,一杯就好。”
张总听了有些不大乐意说:“唉唉,小铮呀,今天这三杯酒你一杯也不能少,你要是不喝就是不给你张叔我面子。”
傅铮假意推脱一会假装无奈的说:“今天我是真喝不了酒,这样吧,让鸥声来替我喝。”
章节 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