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寒与李牧的房间在二楼,说不上大,但足够两人住宿,家具都偏于实用,但摆设得当,倒也有装饰效果,另外还有台电视机,据罗斌夸口能搜索到全球的频道。
“你们,还没用过晚饭吧”罗斌见二人对房间还算满意,便问到吃过饭没。
“没有”殷寒、李牧老实地答道,由于怕对方等得急,他们是一到昆明就打上出租车来的,一路上殷寒都在想,那空间之术要能控制所去的地方就好了,就不用饿着肚子急急赶去研究院。
“那好,我带你们去食堂”罗斌说道。
他们是从另一个楼梯口下的楼,在一楼时,殷寒、李牧看见一很阔大的房间大亮着灯,里面不时传来喧哗声。
“那是娱乐室,这里住的人可在此下下棋打打扑克牌之类。”罗斌见二人眼睛瞟向路过的这房间,便介绍道。
走了一个林木遮阴的走廊,他们来到了研究院的食堂,因为已到了晚上,所以里面人很稀少,饭菜也已经没了。
“不好意思啊,今天太晚,食堂不再开饭了,我让厨师给你们开个小灶,尝尝我们云南的过桥米线如何。”罗斌笑道。
早就闻名云南的过桥米线是当地食谱的一大绝色,殷寒、李牧两人便嘴里带着唾液道:甚好甚好。
米线没多久便端上来了,先是一大碗汤,面上一层油,据罗斌说是为了保持汤的温度,接着便是一碗生的米粉,然后是一大碟配料:有切得薄薄的生肉片,有云南出产全国享有盛名的金华火腿,也是切得很薄,然后便是些蔬菜之类。
“嗨,跟着我学,过桥米线要这样吃。”罗斌见殷寒、李牧二人互相大眼瞪小眼,不知道如何下筷,忙向二人演示道:只见其先端起那盘配料,小心地放至汤里,怕汤溅出来,便用筷子配合着,往那油汤里扒;接着便是那碗生米粉,同样也是轻轻地用筷子扒进汤里。殷寒、李牧有模有样的学着做完了上述动作后,罗斌便把筷子往那碗盛了各种东西的大汤碗上一搁:现在,就耐心地等吧,5分钟后,就可美食。
原来,放进汤里的那些东西都是要那碗汤来烫熟的,殷寒、李牧二人这才明白过来,汤上的一层油,是为了防止热气跑出来。
看了下表,5分钟到了,罗斌便拿起筷子:各位,开餐吧。
两人一听,赶紧拿起筷子,夹着米粉就往嘴里送。“恩,米粉熟而不老。”李牧咂咂嘴道。“肉嫩而鲜”殷寒拣了块肉片含进嘴里,评道。很快,一大碗米线就被两人吃完,肚子已饱,口上却还欠着。
“二位还认识回去的路吗”罗斌见二人已经吃好,便开口道。
“恩恩,记得,记得”殷寒、李牧道。
“那好,我还有点事,先走了,你们待会自己回去”罗斌说着双手递上张名片“上面有我电话号码,有事联系我”。
“好的”二人应承道。李牧看着罗斌渐远的影子,向殷寒道:我们四处转转在回去吧,回屋也是呆着。”。
“恩”殷寒应道。
月光下,研究院显得格外静寂,楼层间投射出来的灯光,也不能给夜色弄出一丝喧哗。正欣赏于这种环境所给的意境,“啪啪啪”东墙那边却传来乒乓球击打的清脆声。
“咦,那边有人在打球”正四处逛得没劲的李牧突然精神一振,“我们过去参与如何”,话语是商量,胳膊却拐着殷寒往角落走去,好在殷寒乒乓球的底子也并不弱,才顺其意一起走去。
这边却是少有楼层里投射出来的光线,并且越走越黑,两人正寻思着打球的怎么能看得见球,忽然一束光芒射过来,本以为是电筒,哪知细看了才发现,竟是一个男子额头上发出的光芒,把李牧、殷寒吓了个半死,好半天才缓过神来。
“你是谁”由于李牧有天眼,平时见到的鬼也不少,并且凭他的眼光此人绝对是人,所以先殷寒开口问道。
“哦,我们是这研究院的学生”那男子答道“别害怕,我们有着额头向外放光的特异功能,不是什么妖魔鬼怪。”说着,招呼着同样额上发着光的方才一起打球之同伴过来,。“呵呵,你们好,让你们受惊了。”
借着他们额上的光,殷寒、李牧看清了,原来是个女孩。
“没有没有”殷寒忙摆手道“反是我们打扰了你们玩球”。
“你们要不要也加入进来”男的说罢大方地递过球拍。
“不用了不用了,没事,我们先走了”李牧说道,一边拉着殷寒,暗道,我俩可没有你们那样可当电筒用的额头好使。
二人走出墙角,也没再多转,径直回早些罗斌带他们去的宿舍楼去。行至一楼时,路经娱乐室,李牧就嚷着要去里面看看,殷寒也便随了意,一同走进室内。
进得里面,殷寒、李牧转了一下,见有下棋的,也有打牌的,但都正玩着,两人并没有可加入的份额。
有张桌子空着,并且边上搁着副扑克,李牧使了个眼色,便和殷寒走过去,拿起就要玩,殷寒嫌人少没意思,四周看了下,见得有个男生正站在人堆里看别人玩牌,便走过去招呼道:兄弟,过来玩把牌如何?
哪想此言一出,室内的人都静了下来,纷纷朝殷寒投来怪怪的目光,男生闻言动了动嘴角,接着诡异地笑了下:行。言罢,便随殷寒走向李牧那张桌子,打起牌来。
打的是斗地主,令殷寒和李牧郁闷的是,赢的老是那男生,多了难免有点心烦。
这次又是那男生的地主,李牧朝殷寒努了努嘴,殷寒随即知道他的意思,当下就打开了传心术,将自己手上牌的信息传给了李牧,并“指挥“着李牧出牌,结果是,这次牌终于不再是那男生赢了,并一连几盘,殷寒都稳坐着地主。
“不可能呀,不可能”男生不断地念着不可能,李牧不耐烦道:有什么不可能的,不就是输牌了么。”此言一出,引得室内人的眼光齐齐朝这边投来——目光中,满是惊奇。
章节 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