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季之用了一个时辰,与教坊司的相关人员逐一谈话。
未时不到,苏季之站起身。
掌事在门口听到声音,赶紧示好:“苏大人!”
苏季之冷眼瞧着,现在他有两个方向:
第一,魏正武服用合欢散中毒而亡,是谁让他服下大量合欢散?如果是他自己服用,劝他大量饮酒的宛烟到底有没有杀害他的动机?
第二,凶手另有其人,魏正武喝酒后不省人事,但还没到致死的程度,凶手看准时机,进入房间杀死魏正武。
从刚才问话来看,教坊司没有一个人发现昨晚有陌生人进入。
凶手如何顺利杀死魏正武又不被发现呢?
掌事站在门口,看到苏季之脸上的表情风云变幻。
苏季之沉吟一会,沉声道:“宛烟姑娘的作案嫌疑并没有排除,本官需将她投入府衙大牢,死者房间禁止任何人入内,待结案后本官自有定论。”
马车里。
宛烟心跳加速。
更因为合欢散的药劲,双颊通红。
现在怎么办?
脑袋昏昏沉沉,宛烟觉得人都要炸了。
刚才被衙役带上马车的时候,她听到姐妹们的议论声,尤其棠红,大声说着她不知廉耻,放浪形骸。
不知就不知吧,她这不是就离开了教坊司?
但是她知道,现在她是嫌疑人,还有,魏副将到底怎么死的?
现在大人怀疑她,是因为她是昨晚最后一个接触魏副将的人。
魏副将会是中毒而亡?那她劝酒可真就脱不开干系。
想得脑壳疼,宛烟感觉心都要蹦出来。
但是她昨天离开时,魏副将还活着啊。
再想,宛烟头大,还有恐惧,如果魏副将真是被她毒死,她该怎么办?
宛烟闭上眼睛,眼角有些湿润,深吸一口气,她还有活着的机会吗?
宛烟不敢想,恐惧从心底升起,感觉身子一会冷一会热,难受极了。
不过一切也不是没有转机。
她只要跟住大人,得到第一手信息,搞清楚魏正武到底怎么死的,也许能为自己开脱。
魏正武死的时候身上都是血,听大家议论,他身上有刺伤,那就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了。
宛烟思绪万千,在马车里坐立不安,苏季之走在马车外听得真切。
这个姑娘果然有问题。
可是苏季之又不相信宛烟能刺死一个成年男人,难道是与人合谋?
这个念头闪现,苏季之心一沉。
放衙前,捕头苗弘带回了魏正武的调查结果。
“大人,这是属下快马去吏部拿到的信息。”苗弘擦擦汗,一个多时辰快马从京城到桐山府跑个来回,苗弘晒得黝黑。
“现在京城已经知道魏副将遇害?”苏季之问。
“属下尚未听到任何风声,这份信息也是吏部董主事知道是大人要,私下查阅的。”
苏季之了然。
一目三行看完,递给苗弘,“案发后,我与教坊司的人全部问话,魏正武确实是机缘入住教坊司,至于凶手,还得等尸检结果再做定论。”
苗弘今年二十九岁,苗家好儿郎。
苏季之被贬桐山府后,苗弘放弃了大理寺司直的职位,宁可来桐山府当个捕快,也要跟着他。
“苏大人,你觉得此案是何人所为?”
“我已经吩咐教坊司案发现场保持原样,现在我只想到一个可能,凶手从二楼越窗进出,这点,天黑后我们即可验证。”
苗弘点头,提问:“大人,我听兄弟说,你把教坊司的头牌姑娘抓来了?”
苗弘脸上涌上出笑意,有想去看看头牌的冲动。
苏季之面露不喜:“你是官差,那是嫌疑人。”
“那有什么?听说头牌有闭月羞花之貌,平时要五百里银子起价才能见到本人,苏大人,让属下也尝尝五百两银子是什么滋味吧?属下还听说,她的**价是一千两。”
苗弘咋舌,玩笑话却让苏季之沉下脸。
瞧着苏季之冷冷的嘴角,苗弘笑起来:“属下开玩笑,说正经的,大人都说凶手越窗进出,还怀疑头牌有问题?”
苏季之不想多说,含糊道:“尸体旁边发现了她的头簪,况且,魏正武死前服下大量合欢散,也有中毒可能,而劝酒的人,正是这头牌姑娘。”
苗弘怔住。
子时。
桐山府衙陷入安静,后门突然走出两个男人。
身着黑衣,形色匆匆。
两个人很快走到教坊司后院。
即使发生命案,今夜教坊司依旧高朋满座。
前院灯火通明,传来一阵阵放荡的笑声。
苏季之绕到内院,指指二楼敞开的窗户,苗弘会意,躲到柴火堆旁边的暗影中,对着苏季之做了一个可以的手势。
眨眼间,苗弘看到苏季之用马车辕和柴火堆做支撑,几个箭步,双手搭上二楼窗台,翻身进屋。
苏季之站在窗口,月光透进来,和午时前他离开时一样。
软榻上的衣物和方桌上的碎银都已经被送到府衙。
苏季之走到床前,尸体挪走,只剩被褥上暗红色的阴影。
从这个角度,苏季之掏出匕首,对着床铺比划一下。
在没有蜡烛照明的情况下,闯入者完全可以杀死处在昏迷不醒状态中的魏征。
这样的话,现场发现的那只头簪就变得没有任何意义。
假如凶手是宛烟,头簪在她行凶时坠落,这么大的东西,她不会毫无察觉。
难道她还傻傻地把头簪留在案发现场,让人发现吗?
更关键一点,头簪落在魏副将身体左侧,而从行凶角度分析,在凶手出手的一刻,头簪只有可能落在尸体右侧。
苏季之忽然很想揪出陷害宛烟这个人。
窗外响起几声麻雀叫。
这是苗弘给他的信号。
苏季之翻身跃出房间,想起他在窗台上发现的那几颗沙粒。
两个人返回桐山府,苏季之才说出他的想法:“凶手行凶,完全有可能是越窗进出,这样的话,我在窗台发现的东西就很有意义。”
廊下。
借着牛皮灯笼散发的光亮,苏季之掌心出现大小不等的那几颗沙粒。
苗弘大惊:“这是什么?”
“我在魏正武遇害房间窗台上发现的,这很有可能是凶手鞋上或者衣服上的东西。”
说完,苏季之想起宛烟曾经说过一句话。
她说她曾经在死者房间闻到一股沙石的味道。
“大人,现在我们怎么办?”
“等尸检结果。”
与苗弘分手,苏季之刚想回后院休息,看守监牢地衙役顶着月光跑过来,一脸焦急。
“苏大人,你让小的好生看管监牢押着的犯人,小的认认真真,可是那姑娘来时就不对劲,现在她说心口疼,小的看她十分痛苦,好像要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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