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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鹤看见我,脸瞬间僵硬,“妹妹…你怎么在这,按照平时,这个时间你不该在盛尔顿……”
她连忙捂住嘴,表现出一副不小心说出来的样子。
盛尔顿是本市最大会所,娱乐设施一应俱全,网传里面是富人声色犬马的天堂。
记者听闻,一拥而上包围我。
“林听女士,林鹤说的是否是真的?你经常去盛尔顿?”
我微笑着,礼貌得体:“不好意思,各位让一让。”
“作为回报,我会给你们一个惊喜。”
记者跟我的步子挪到林鹤身边,谢寻抬手挡在林鹤面前,一脸警惕地看着我。
“林听,适可而止吧。”
“哈?呵。”我低笑一声,抬手就是左右勾拳直接撂倒了谢寻,而后又在林鹤惊恐的眼神中给了两嘴巴子,顺道拽掉她遮盖草莓的围脖……
我揪着她的领子怼到镜头前,“你再说一次经常去盛尔顿的人是谁?顶着跟我一模一样的脸,一些腌臜事也想往我身上泼,当真以为我是你play中的一环啊!”
谢寻搬过来会场的凳子就要砸向我,会场听到动静的安保人员这时赶了过来,将他按在地上。
“你们干什么?看不见先动手的人是谁吗?”他咆哮,眼神要杀了我。
我推开林鹤,一脚踹向谢寻的脸,安保人拦住我。
“这位女士,请冷静一下。”
我按照安保的要求后退了几步。
“谢寻,你当真以为拦下所有事,她就会感激涕零吗?”
“呵,真是笑话。”我冷笑,“你等着瞧好了。”
我拿出手机,点开文件,在镜头面前展示。
“这是三年来林鹤和谢寻开房记录……”
林鹤站起身,疯子一样地抢我的手机,被记者推搡到外围。
“林听!我们是孪生姐妹,为何你总要和我过不去?一个男人而已,我们才血浓于水啊!”
前世她在我灵堂前种种作为在我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放。
我笑了。
“做了……还怕什么?”
我打开子文件夹,视频清晰拍摄到林鹤和一个男人搂着腰进入酒店。
男人面部被打上了码,但看身形绝不是谢寻。
我平静面向镜头,“证据和另一个男人的身份,我会在明天晚上八点,直播公布。”
之所以明天公布,是因为舆论需要时间造势,而要彻底扳倒刘义也需要时间给他准备……
我潇洒离去。
当晚热搜如约而至。
“家人们!有没有知道内情的宝子们啊,好奇心真的害死猫!凌晨四点我还睡不着,明天我早八的课啊!”
“同楼上加一!”
“加一!”
“睡吧,等明天就知道了。”
昵称为“吃瓜一线——速求另一个男人是谁!告我者我感激他八辈子祖坟!”平平淡淡地接了一句。
下面网友回复:
“姐妹先改个网名再说话吧,隔着屏幕都看见你裤衩子了。”
吃瓜一线回复:“害羞.jpg,刚绘制完林鹤接触交流圈,我咋觉得那人有点眼熟,笑哭.jpf”
“?!我靠,你这么说还真有点像!!!听说姜红打离婚官司呢,要不要这么劲爆!!!”
“我是市中心医院的,林鹤患有先天性心脏衰弱,做不了太激烈的运动,没想到她身体都不要了。”
“???牛逼!”
“……6”
热搜讨论得热火朝天,而我也接到了恐吓电话。
我的手机快被打爆了,他们找不到我人,全都电子轰炸我。
林鹤更是给我发了两百多条微信,打了一百多次电话。
我看着手机上的铃声跳动,淡定敷面膜。
电话刚接通,对面就传来林鹤歇斯底里的吼骂声。
“林听,你他妈的要干什么!你个死贱货,不就是一个谢寻吗?非要他妈的撕破脸皮!鱼死网破你很开心?!”
“我告诉你,我身后有的是人能整死你!”
“我现在给你个机会,你立刻开直播说证据都是伪造,只是跟我闹了个小脾气,一时想不开……”
“林鹤。”我慵懒开口,声音戏谑,“你也会害怕啊?”
我低笑,“可是我手里的东西还能把你送进牢里呢,你不会怪我的对吗,我的好姐姐。”
林鹤的声音沙哑低颤:“林听,你我之前有必要闹成这样吗?我们是一家人。”
“一家人?”我笑出声,“林鹤你说这话是一点也不心虚啊,从小到大你能说出一件为我好的事,我就放你一马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良久,等再开口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对方明显不耐烦,“林听别得寸进尺!立刻澄清,否则别怪我心狠。”
说话的人是刘义,我能从电话语音中听到谢寻的声音。
我撕下面膜,扔进垃圾桶:“我滴乖乖,你们不会玩过三人PLAY吧?”
“林听!”刘义呵令,呼吸沉重,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道不道歉!”
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!双手奉上你所有刘氏股份,我留你体面坐牢!”
谁还不吼了。
“嘟——”
电话被挂断,我无所谓摊手。
打开笔记本,将未加码的文件放在了云空间,做好一切设置。
今晚,我穿的上衣加睡裤,避免走光。
苏荷给我打来电话。
“林听,真的要这么冒险吗?我们要不直接报警算了,我真的担心你……”
我嬉皮笑脸地安慰她:“这哪里冒险了?我可是做了万全之策,他们玩不过我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尽管相信我就是了。”
苏荷顿了下,“林听,我觉得你跟之前不一样了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了?”
“你比之前…更勇敢,也更成熟了,不像二十多岁的人。”
我跟她半开玩笑,“那可不是,我是来自十年后的自己,上次过得太窝囊了,我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所以这次决定痛改前非,见佛杀佛见魔弑魔,谁都别想糟践我的人生。
“……”
挂了电话,我随意翻聊天记录,这才发现被一堆消息顶下去的留言。
发来消息的是我老妈。
【二囡,只要是合法的事我不会阻拦你,但要是家事丑闻】
【妈希望你们姐妹俩可以私底下好好聊聊。】
我回复:【妈,我若视而不见反而犯罪了】
【我现在做的不单是为了我】
【妈相信我,明天你会知道所有真相】
良久,手机弹窗。
【好】
我将手机放在一边,目光落在满室的玩偶身上。
玩偶黑红的眼睛,三百六十度无死角。
凌晨,有人闯进了我的房间。
我惊醒,未来得及反抗,被粗壮的男人捂住口鼻下了药。
迷糊中,我挨了一巴掌。
林鹤气急败坏,“贱人!让你贱,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也敢威胁我?!”
“没时间了,将人带走。”刘义低冷的声音响起。
“你留下来检查她是否做了备份。”
“……”
彻底昏迷前,我费力睁开眼。
前世的罪魁祸首都到齐了。
林鹤看到我睁开眼,红着眼用力踢了我一下。
“你倒是嚣张啊,怎么不吼了?不是能耐死了?”
她嘲讽大骂,我却伏在地上勾起唇角。
要收渔网了,还真是意犹未尽。
我被他们套上麻袋背了出去,他们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,无人察觉。
殊不知,从他们闯进我房间开始,一场直播就开始了。
……
我被带到一个地下室,身边站着十几个忙碌的白大褂。
刘义将林鹤抱在腿上,大手轻轻摸着她的头,“乖不要怕,他们都是国外顶级的外科手术专家。你会没事的。”
林鹤小鸟依人地趴在他胸口上,“可是心脏移植之后我胸前会有很长的一道疤,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。”
刘义心疼地亲吻她的额头,“别乱想,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。”
“可是我还是好害怕。”林鹤手臂勾着刘义的脖子,在他唇上亲了一口,“刘义,你留下来陪我做完手术好不好?”
站在角落里的谢寻垂着眼睫,神色阴郁。
“鹤儿,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,别害怕。”
林鹤面露不悦:“还不都是因为你,事情才被搞砸,别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。”
谢寻手指蜷缩,低喃:“对不起鹤儿,是我那天太急……我没想到林听会反应这么大。”
“好了,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,这个时候别内讧。”刘义沉着声音开口,“让你拿的东西什么时候拿过来?”
“我尽力争取项目负责了,但是谢辞并不信任我,投标书…还要几天时间。”
我陷入回忆,这个时间段正是几个大集团争夺西郊开发权的项目。
说是几个大集团,其实也就是林、谢、刘三家。
而刘义包藏祸心,轻而易举知晓林家报价。
因此只要拿到谢家投标书,他谢家会在三个集团中逆袭为第一。
上辈子,刘氏正是以高出谢家三万的价格顺利拿下西郊开发权,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苟合故事……
“我的耐心有限,给你最后三天时间。”刘义手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,声音冷寒,“东西拿不回来,就别惦记我的人。”
刘义霸气地揽着林鹤的腰,单手将她托在怀里。
眯着眼睛看戏的我不自觉在三人身上来回转悠。
一个字。
6!
一个投标书就能共享同一个女人,林鹤也是心大,这都能答应。
林鹤要我的心,我不可能给她,要我束手待毙也绝不可能。
我听着三人发腻的话,心头恶心,但现在还不是发难的时候。
领头的白大褂走到刘义身边,说了句手术准备妥当,随时可开始。
“嗯。”刘义看向林鹤,“别怕,很快就结束。”
“等等,我醒后她就死了,到时候再怎么折磨她,她也没有感觉,太便宜她了。”
林鹤声音恶毒,“只要不伤害她心脏,我怎么折磨她都没关系,不是吗?”
刘义沉眉。
片刻,他开口:“去吧,注意时间。”
林鹤雀跃。
殊不知,我等的就是这一刻。
“你们都先出去,十分钟后再进来。”
林鹤桀骜地支走白大褂们。
她拿凉水泼在我脸上,我装作身体无力的模样悠悠醒来。
见我狼狈,林鹤面容兴奋地扭曲。
“林听,我早就警告过你别作死。”她手用力地捏住我的脸,“现在死到临头了。”
“林听,害怕吗?”她用我说过的话揶揄我。
我啐她一口,反手将她摁在身下,拿起桌上的手术刀抵着她脖子,顺便将一针麻醉剂藏到衣服里。
“林鹤,你怎么又落到我手上了,真是蠢货。”
林鹤惊恐大喊:“刘义,快救救我!”
“谢寻,你是死了吗?!”
“站起来!”我呵声,拽着林鹤来到墙角与赶来男人对峙。
谢寻率先开口:“林听,你放开她,我来当人质。”
我低嗤,“谢寻你是白痴还是瞧不起我?你他妈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?”
“三个人里面就你最没有利用价值,死舔狗,少在自己脸上贴金了,不觉得贱吗?”
谢寻脸色青白。
“林听!我知道我从未爱过你,你受不了,但这不是你伤害鹤儿的理由,她是你的孪生姐姐……”
“……”我真是无语,天上鸟窜稀把他砸傻了?又臭又蠢。
“你想替林鹤是吧,那你过来。”
林鹤梨花带雨,“谢寻…救我。”
谢寻深情瞬间被点燃,他朝我走过来。
等他靠近我时,我使了十分的力气将人踹倒在地上,又重重踢了几脚。
“傻狗!你也不听听刚才你在狗叫什么!什么你不爱我,我就疯了,区区私生子哪里来的底气跟我说这话?”
“至于什么林鹤是我姐姐,我不能伤害她,我还是她妹妹呢?你看她做了什么?!”
就在这时,一直不说话的刘义开口了。
他慵懒地点烟,眸眼半眯。
“放了鹤儿,我放你走。”
“把门打开。”我也不废话。
按照时间,警察也差不多到这附近了,只不过这地下室在正规医院急诊室下面,要想进来得闯入急诊室,确实难找,我得去个显眼的地方。
刘义吐了一口浓烟,让人打开门。
我挟持林鹤朝门口走去,刚出门突然被***击中。
我立刻靠着墙,趁尚有力气爬出地下室,朝外跑去。
边跑边呼救,但很快体力不支,重重摔在地上。
林鹤像发了疯一样用爪子挠我。
警声愈来愈近,我知道曙光就要来了。
刘义皱着眉头,快步拿起手术刀就要插进我的心脏。
林鹤大叫一声,抓住他的手,“你干什么,不能破坏她的心脏!”
“警察来了,绝对不能让她活着离开。”刘义甩开林鹤,冷声开口。
林鹤挡在我面前,“那我怎么办?没有这颗心脏,我活不过三年!你是想要我死吗?”
刘义一巴掌甩在林鹤脸上,“心脏可以再找,现在被抓就是坐牢。”
林鹤看向我,满脸恨意。
她爬起来,夺过刘义手中的手术刀,刺向我。
“都是你的错!为什么同样一个肚子里出来,你健康无病,我却心脏衰竭命不久矣?都怪你!是你夺了属于我的东西。”
“林听,都是你欠我的,你该死!”
刀子刺入我的腹部,鲜血瞬间喷射,我看了眼角落里的摄像头嘴角勾起。
刘义有些不耐烦,“刺她要害。”
满脸是血的林鹤目眦尽裂,她歪着脖子朝我一笑,高举起手术刀就要刺入我的心脏。
我忍着疼痛,拿出藏在衣服里的麻醉针注射进她大腿。
林鹤尖叫一声,倒在地上,手术刀也滚在一边。
她爬着去拿,刘义先她一步拿到手术刀直接抹了她的脖子。
“没用的东西。”
林鹤死时,满眼惊诧,“为…什么……”
刘义踩着林鹤的身子朝我走过来,就在他快来到我身边时,谢寻突然冲出来,抱着刘义重摔进地上。
“你杀了鹤儿!你杀了鹤儿!为什么!!!”
刘义挨了几拳。
他愤怒地拿起手术刀直冲谢寻要害,谢寻用手去挡,手术刀直接刺穿了他的手掌。
谢寻痛嚎出声,刘义眉头皱缩得更紧,捂着他的嘴直接切断了他的大动脉。
就在他再次站起身,朝我走过来时,警察破门而入,刘义翻窗逃跑,结果被包围的警察擒住。
“警察同志他们合伙要杀我,我自卫,无罪……”
死到临头的刘义还在狡辩。
我抬手指了下摄像头,再后来便彻底没了意识。
昏迷中,我做了一个梦。
梦中,我回到了六岁那年。
林鹤钻到我的被窝里,神秘兮兮地看着我笑。
“妹妹,生日快乐!”
“噔噔噔噔。”她将草莓熊抱枕塞到我手里。
我开心地咧嘴笑。
还未说话,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糖果。
“嘘!小声点,只能吃这一个,被妈妈发现了我可不管了。”
我用力地点了点头,“等姐姐生日了,我也送姐姐喜欢的礼物。”
她小大人似的将我揽在怀里,“我没什么想要的,咱一家人开开心心就行。”
梦境一转,到了我初升高那年。
林鹤和谢寻一直是班里的尖子生,根本不愁升学,而我成绩一般,属于高中能上但要塞很多钱的那种。
那个时候我就喜欢谢寻了,为了跟他考上同一个高中。
我每天没日没夜地学习,成绩很快跟林鹤持平,并在最终的考试中遥遥领先林鹤一百一十三分。
出成绩那天,林鹤还恭喜我:
“妹妹进步真快,照这样下去姐姐我都要赶不上了。”
我憨笑着将买好的早餐递给林鹤,她推开,说了句没胃口。
高中时期,我觉醒了奥数天赋,频频参加比赛,都能拿到国家前一二的名次。
后来更是被保送当地最好的学校。
相反,我的孪生姐姐林鹤,高中时期恋爱、霸凌同学...成绩一落千丈,只勉强考了个三本。
毕业那天,林鹤将我堵到墙角。
“作为优秀毕业生发言一定很骄傲吧?”
“姐姐……”我刚开口,她就给了我一巴掌。
“林听,抢我的东西很优越吗?你贱不贱!”
“……”
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,林鹤对我进行了长达八年的霸凌……
渐渐地,我越来越内向,在她想涉及的领域也从不干预,仍旧是修复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。
反而我越退让,她越十倍百倍地羞辱我。
上一世,我时常在想。
真的是我不对吗?
我努力、比她强就是抢了她的东西吗?
后来,我想明白了。
不是我错了,而是她嫉妒的畸形了。
我在医院中醒来。
警察做笔录的时候跟我说,林鹤、谢寻抢救无效死亡。
目前,刘义被关在福岛监狱等待最后的审判。
不出意外的话,这辈子都出不来了。
我安静地听着,视线落在亲属陪护的床上。
在此之前,苏荷打电话跟我说。
我妈知道真相后。
照顾我醒来的当天就飞到了国外,将公司交给了我。
我知道,但凡是任何人的亲生女儿和丈夫苟且,还制造意外,谋害家人……
谁都受不了。
“警察同志,没什么其他问题的话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一个女警走上前将我抱在怀里,安慰我。
“不是你的错,你只是做了该做的。”
我浅浅微笑,声音平静:“我知道。”
以暴制暴从来不是唯一手段,但有些恶人即便给他机会,他只会觉得你软弱可欺。
而我所做的,不过以身做棋,在法律允许的框架下进行的反击。
可笑他们承受得了欺辱别人的快感,却承受不了法律的惩戒……
出院后,我利用热度迅速拓展公司业务,并将橄榄枝投向娱乐圈。
当了林鹤可望不可及的娱乐圈控资大佬,更拥有贪婪刘义从未有过的亿万资产。
杀青宴上,作为最大投资人的我出席。
影帝时晔端着酒杯与我碰杯,“恭喜林小姐逆风翻盘。”
他薄唇抿起弧度。
我饮了口酒,轻摇手指:
“不,我本该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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